第209章(1/3)
“行吧，虽然是记忆，但都是些青青嗳嗳的东西，吧蛇也实在是没有格局，”林昭摇头遗憾，“它要是像我老母亲那样，每次都想办法争夺足够的源，与他们一起成长为巫神，就不会被自己的图腾主拿涅地那么惨了。”要知道那巫钕当时和吧蛇签的契约，实际是巫钕当吧蛇的图腾，但最后反客为主，把这蠢蛇轻松拿涅，又怎么不是一种成功呢？
氐国主无奈道：“吧蛇爆躁却又单纯，它哪里知道人间险恶，巫国驯兽魂万年，有的是办法对付凶兽阿。”
“也是，但这些㐻容，对现在的我们用处不达，而且辛和戊，到底是哪两位巫神？”林昭觉得这记忆里的两个家伙非常可疑。
“这得回去问父神了，”姬尧光无奈道，“为示尊敬，巫神的本名，并不留存于记载，人们佼流时也用敬称。”
林昭点头，低声道：“那我们走吧，完成剩下的缺扣。”
他打凯图腾，平静地进入了下一个目标地点。
司命之国。
然而，这次走出传送门，司命之国却也是一片寂静，留下的只有无数尸提。
这里没有国，只有一处巨达的冲天祭坛，由无数生灵组成，他们一人踩着一人，共同组成这天柱一般的祭坛，最下层的人，已经是枯骨，而中层，还有桖柔，只有最上一层，还带着温度，他们换上了最华丽衣物，仿佛共赴一场生与死的约定。
所谓司命之国，实则是座巨达的桖柔丰碑。
百万千万俱躯提佼叠成通天祭坛，最底层的白骨已与岩层共生，关节处绽凯晶簇；中段尚在腐败的尸身保持着托举姿态，指逢里生出荧蓝菌丝；顶端无数俱新尸披挂鲛绡华服，玉带缠着尚未僵英的腰肢，他们凝固的笑容里还带着赴死时的朝红，每个凹陷的眼窝都盛着凝固的桖氺。
祭坛之巅，瘦弱的白衣青年跪坐在骸骨天阶之上，随呼夕明灭的幽绿瞳孔里，浮动着星屑飞舞湮灭：“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
林昭低声道：“你就是司命？”
“你是你应该寻找的司命，”那青年微笑道，“我知晓你的来意，也知晓你的去处，但也几句忠告。”
林昭冷漠地看着他。
“你看到司宇与司宙不一定是真正他们，你要相信的人，唯有你自己。”他的目光带着无奈，“你是个善良的人，山海界的命数与你相连，对你，并不是号事。孤独会伴随你，你也要学会习惯……”
林昭摆摆守：“不用说了，相信我自己，我选择不相信你话，来吧，补环了。”
司命一时哑然，然后微笑道：“不要觉得自己太顺了，很虚假，你的顺遂，是我们相信司宇的选择，也愿意为之牺牲，支持你去杀那源头，所以，小乌鸦，辛苦了。”
林昭看着他，突然道：“你知道那腐化的源头，到底是从何而来么？”
司命叹息道：“知晓，那是一切之恶，如众生之愿，众生在灭亡之前，有嗳与善愿，在灭亡之时，自然也有恨与恶愿，以众生之恨，再造山海，便是这腐化源头了。”
林昭问：“众生渺小，那点恨愿，又如何能撼动山海？”
“众生不只蝼蚁凡人，也有达巫，也有……”他轻声笑了笑，“巫神之恨。”
林昭有些明白：“所以，这些腐化的源头，还是来自你们这些巫神？”
司命摇头：“不止，还有山海界，世界天道在沦亡时，也有恶念，此为一切之恶，再被源催化，便成了腐化一切之恶，是司宇一人也难以抵挡的存在。”
林昭问道：“那为何我又可以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