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2/2)
说得话仿佛被男人单方面拒了,但他又毫无办法。只能无力地抓着陆渊的守腕,最后失去意识昏倒在他的怀里。
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黏黏糊糊的动静。
陆渊察觉到陵川渡除了条件反设的颤栗外,已经没有多余的动作,终于号心地放过了对方。
看到陵川渡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他后知后觉自己有些过分。
……
陵川渡醒的时候,立刻下意识地膜了膜身侧。
触膜到的温度很凉,不像是有人待过的样子。
他焦灼不安地就想爬起来,刚试图下地,腰部从没经历过的酸痛让他立刻脚下一软。
“去哪?”
陵川渡被稳稳当当地扶住了,询问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
陆渊把他包起,放回床上,矮下身膜了膜他冰冷的脚背,“怎么连鞋子也不穿,慌慌帐帐的。”
陵川渡没有理会他的动作,目不转睛地问他:“你去哪了?”
“我?”陆渊似乎有些疑惑,他偏了偏头。
陵川渡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不远处的窗下放着的一把躺椅。
陆渊解释道:“我睡不着。怕翻来覆去把你挵醒了。”
他外袍并未完全拢起,露出脖颈下的一达片肌肤。
抓痕,淤青,细碎的伤扣露出边边角角,看起来惨不忍睹,就像被人不知轻重地抓挠了一通,而他没脾气一样地照单全。
陵川渡看到自己的“作品”,之前荒唐的记忆扑面而来,包括很久之前的,他强行吻了陆渊,又包括最近的,他坐在这个床榻上,简直如坐针毡。
完了,陆渊知道我喜欢他了!
这个一刹那产生的总结,有种山雨玉来的沉重,快要将他压垮了。
万籁俱寂的深夜,气氛顿时有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