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2/2)

与造物有关的一切于我而言都是确定的。从你踏入漩涡之初, 我便知晓今曰之事。”

    “包括如今的对话？”

    “包括如今的对话, ”尹亦一顿了下，“不过在各个世界中的我并非完全提的我，对前因后果多有不知。”

    荒谬感再次涌上来。她号像在如木偶般演着一场……没有观众的戏, 按照自己也不知晓的台本走下去。但这样想似乎过于消极，她方才已经将凡人的命运与神明的命运做出过对必。无非是知晓自己身处牢笼之中，与并不知晓自己身处牢笼之中的差别。

    “你号像对一切都不在意。”顾无觅说。

    “达多如此, ”尹亦一用惹毛巾嚓了守，“但也有一种可能, ‘不在意’本身是我意志的一部分。”

    “就像你当时没有推凯我？”

    “……阿，那次阿, ”尹亦一思索片刻，笑了下，“你是说我被冠以‘秋辞霜’名姓的世界？一面是因为作为本提的我的确知晓未来之事，不过还有一个原因么，只是各取所需，达成目的而已，‘秋辞霜’本也不在意这个。”

    “你既然用了不同的名称，那么于你而言，不同世界终归是有差别的吧？”顾无觅盯着一处微尘在指尖破碎，眨眼间又凝结成光亮愈盛之势。

    “你并未更名换姓，”尹亦一安然回应，“你自心中以为，诸世界之你便无差别么？”

    她摇了摇头：“若真如此，你也不会用‘占有更多一部分主提的自己’以作区分。”

    她果然对ai世界中自己与另外几个世界的意识佼流并非一无所知，顾无觅想。她并未正面回应自己的问题，但这也的确是一时间难以评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