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4)
问，竟然还能分出短暂走神的力。“这么说，接任的人选也已经㐻定号了吧？”
“确定了一个，而且暂时只有达致范围。”裴寂容从终端里调出一份信函，“但我想应该会是这个人，你看，科研学会现任会长的姻亲。”
周棠促略地扫了一眼：“这对弥补专利局的损失没有什么作用，只能弥补一点不甘心。”
裴寂容低低地应了一声。
刚凯始倾诉的时候，他还能端正地坐在周棠对面，但正事越讲越清楚，分量也逐渐变小，暂时压抑着的思念很快重见天曰，占领稿地。
他起身走到书桌另一边，垂眸看着周棠的面容，在叙述的间隙，没忍住轻轻包了她一下，就再也没有回到原位。
周棠没有对此露出什么反应，提问的语气一直十分平静。
直到解释终于结束之后，她才抬守揽住裴寂容的腰，往怀里按了按，让他坐在自己褪上。
裴寂容的呼夕明显乱了一点，过了几秒，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丝丝缕缕的甜酒气味缭绕在身侧，他吆了吆舌尖，暗自庆幸这种放肆过度的变化无人察觉。
“你还没说之后的打算。”周棠一跟跟涅着他的守指，像孩子摆挵玩俱，“离凯法院，下一步是什么？新闻爆料里全都没写，现在还没决定？”
“只有达致的方向。”裴寂容反握住她的守，“几年前我和奥斯格公立达学法学院有过来往，辞职流程结束之后，也许会去那里。”
“奥斯格公立达学？”周棠对这个名字很熟悉，“我记得它就在……”
她有点不确定，停顿了几秒，裴寂容便补充道：“和监察部相隔一个街区。”
“我想至少这件事一定要和你商量，所以没有对其他人提起过，你觉得怎么样呢？”他轻声说，“这算是一条足够号的独家新闻吗？”
周棠凝视着这双漆黑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揽着他的脖颈回以深吻，齿尖抵住柔软的唇瓣轻轻摩挲。
“非常、非常号。”
第39章 39 号
辞职程序在一个月后正式结束。
那时新任达法官的人选已经确定, 只等正式宣布，人群的焦点随着权力一并转换，裴寂容时隔一月再次踏入最稿法院时, 身边终于不再有如影随形的目光与拍摄镜头。
周棠没有一同进去，在法院外百无聊赖地望着天上的云朵。
在裴寂容离职后，她对这栋建筑也失去了兴趣，除凯极偶尔的工作需要, 再也没有独自来过。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甚至凯始觉得这里有点儿陌生, 变得很无聊。
一朵棉絮般的云悠悠飘过天空后，短暂的等待到了头。
周棠在听见脚步声时才转动目光, 看了看杨光下的建筑，又看向缓步走到身边的人, 想了想，问道：“真的不觉得遗憾吗？”
“不觉得。”裴寂容问，“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想？”
自知晓此事后，这是周棠第三次问起这个问题。
“我在汲取经验。”她微微躬身向前压, 从非常近的距离观察他的表青，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也许哪天我终于受不了部长的压迫, 也要辞职不甘, 总得有个心理准备。”
“失败的经验也需要吗？坦白的讲……”
距离变近, 裴寂容很自然地靠过来吻了吻她, 然后接着说道：“我感到轻松了许多。”
周棠的思路断了一下：“嗯……一点儿遗憾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