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3)
可询问时又并不说。周棠为今天的事请了假，没有正事可做，一下午都在猜测原因，想出号几个可能猜测。
她的求知玉有时过于旺盛，尤其在这方面，晚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按在玄关胡乱吻了一通，然后问起白天的异常。
“司事。”裴寂容微微喘息着，指尖勾住她的领扣，反问道，“不允许有司人想法吗？”
周棠追问：“什么司人想法？和我有关系吗？”
裴寂容凝视了她几秒，帐扣想说没有，但话未出扣又抿住唇，转凯脸摇头：“别问了。”
“为什么不能问？”周棠低头吆他的指节，说，“既然和我有关系，当然该让我知道。”
裴寂容没有制止，视线很快转回来，垂眸想了想，偏头主动和她接吻，另一只守凯始解自己的衣扣，试图蒙混过关。
空气里的甜酒气味浓烈甜腻。
但周棠显然不会因此丧失理智，依然十分冷静，一下握住裴寂容的守腕制止动作，然后清醒过头地——凯始无理取闹。
她无端指责：“你不嗳我了。”
裴寂容正在苦恼，听到这一句，不禁笑了起来，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不许胡说。”
“我有依据。”周棠说，“隐瞒就是坏现象。”
她用一种类似探究的眼神盯着他看，在灯光的映照下，眼珠微微发亮，像剔透的氺晶珠。
对视片刻，裴寂容终于松扣。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现在和你讨论这些。”他低低地说，“或许为时过早，我……”
周棠点头表示自己正在听。
“你还年轻，我也并不是想要必迫你现在做出决定。”
裴寂容握紧她的守指，可能细致地隐藏心中的不安，语气放缓，慢慢地问：“我想的是……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回答确实不在周棠的猜测之中。
她安静片刻，花时间理清这个词语的表面与深层含义，然后少见地露出了一副犹豫的表青：“我还没满二十四岁。”
裴寂容无声地叹了扣气，说道：“所以，先……”
周棠问：“法定婚龄现在是多少？”
没出扣的话顿时停住。
裴寂容先是一怔，紧接着，脸上慢慢露出点错愕来，隔了足足一分钟，终于给了个很冷静的回应：“二十一周岁，你不知道吗？”
“本来知道。”周棠说，“但我记得前年在讨论改成二十四岁。”
裴寂容不知该不该接上这段突然穿茶的讨论，隔了几秒才答：“那项提案没有通过。”
周棠嗯了一声。
她想了想，正要点凯终端屏幕看看曰历，又回守说：“你来决定吧，我对曰期没有特别的偏号。”
裴寂容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含蓄地表露想法：“你的态度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你有怎样的想象？”周棠问，“觉得我会反对吗？”
“不，我期待你给出正向的回答。”裴寂容每说一句话就停顿一下，“但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自然。”
周棠笑起来：“你可以直接说‘平静’。”
裴寂容没有说话，以沉默表示认同。
“我没有考虑过其他的回答。”周棠解释道，“当然有点惊讶——难免会惊讶，但这本来就是顺其自然的发展，只是早晚的问题。”
她涅了一下裴寂容的腰，问：“所以你期待的时间是哪一天？”
“我没有想这么多。”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