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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进一双淡漠黝黑的眼眸中。问月鼎抓住许逐星伸过来的小手,过了几秒才清醒过来,“抱歉,抓疼小星了,小星想给我上药吗?”
那双眼睛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许逐星磕磕巴巴道:“哥哥的脸受伤了,我想给哥哥擦药。”
问月鼎接过他手里的药瓶,发现是之前给小孩用的药,他倾身向许逐星,“那小许给哥哥涂一下吧。”
小孩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药粉点在伤口上,像小猫一样,问月鼎这样想道,眼睛也很像猫。
他双手借着谢流云攻过来的剑身轻巧地翻了过去,火龙盘旋在问月鼎的脚下,稳稳地将他接住。
“啊…你居然打的这个主意。”谢流云躲闪不及又被火焰灼烧了手臂,问月鼎的火焰和一般铸器师的灵火不同,可以破坏高级法衣,轻易不能熄灭,让人疼痛难忍。
看台离擂台距离很远,台上二人的话看台根本听不见。
许逐星皱着小脸紧张兮兮地看着台上打斗,幽蓝色的焰火如丝带般在空中留下痕迹,柔和地化解剑修的攻势,但两人的打斗实在让人心惊,谢流云的剑好几次几乎划过问月鼎的胸口。
“就知道谢师兄一上台就会打那么凶…好不容易找到和大师兄切磋的机会,他才不会放过呢。”杨月皱着眉头看向场中。
“哥哥会受伤吗……”许逐星忍不住开口道。幽冥魔域,也可以称之为魔界,为天地人三界中的地界。
天界则为修仙界,求仙者浩浩泱泱,古往今来便多有宗派林立,数之不尽的修士趋之若鹜,其中又尤以上清派为首。
人界就好理解许多了,是凡人所在的人间界,一直以来都受着修仙界的庇护,为修仙界输送天资卓越的新鲜人才。
若按照正常的剧本发展,主角可能是人间界内的一名凡人,然后根据主角身世必然凄惨定律,家破人亡是一方面,或者干脆就是爹不疼娘不爱,连温饱都是问题的小可怜。
随后,在十年一度的资质大会上绽放异彩,以绝佳的天资被门派收为内门弟子,或者便是某一位长老的门下亲传,开始了一帆风顺、偶有波折的修行之路。
总而言之,不管过程经历何种磨难与困境,总能拾得机缘,化险境为机遇,最终成长为一方大能。
就在这修仙界第一门派的上清派之中,为修仙界内最高峰的雪山之巅,密密麻麻的雪花飘落,白雪皑皑,天地共成一色,万物皆白。
这里亦是修仙界内少有的险境,深处卧着一条罕见的万年玄冰脉,陡峭的壁崖,寒风刺骨,刮在人脸上宛如被刀割一般,无视了修士的护体真气,哪怕是渡劫期的大能亦不便久留。
要知道,渡劫期便已然是最高的境界了,往上,除了飞升外别无他路,但千万年以来,无数的渡劫期老祖,无一不是倒在了飞升的天劫之下。
于是便有传言道,天门已经关闭,渡劫期便是修士的尽头。
不过,能抵达渡劫期者,放眼整个三界内,一个巴掌都能够数的出来罢。
其中,幽冥魔域的魔尊算一位,修仙界第一门派上清派的掌门,云槐仙尊也算一位,其余已知的几位渡劫期尊者,已鲜少活跃在世人眼中,皆闭死关参悟通天之道去了。
故而,如今的三界,有云槐仙尊制衡着魔尊,倒使三界维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上,偶有摩擦,但大都不碍事。
然此刻,世人眼中漠然无尘尊贵无比的云槐仙尊,便伫立在这座雪峰之巅,令人难以想象的一座巍峨华丽的建筑内。
雕梁画柱,琼楼玉宇,精美绝伦。
呼啸刺骨的寒风在接触建筑的刹那,便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