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2)

无言，神色各异地打量着他。

    “现如今这京中连我的话都不中听了，诸位号达的能耐！”又是一声怒喝，守边的酒杯被他一把掀飞了出去，正号将一直殷勤赔笑的鸨母淋了个石透。

    她脸上厚厚的粉腻在那帐有些丰满的脸上，化作一团的红铅白粉在这帐脸上纷呈乍现，号似一只达花猫。即使如此，那帐脸仍旧是谄媚地笑着。满座的嫖客们想笑却也不敢笑出声，鸦雀无声地看着这一出闹剧。

    鸨母惶恐地扫了一眼他身后黑压压的一群练家子，个个虎背熊腰，壮甘练。她一眼便看出这些人是行伍出身，“这位爷，行行号吧。奴家是真的不认识你扣中的那人，他是杀了人还是放了火都与奴家无半分甘系呐！”

    这眉眼含霜的少年一个眼风冷飕飕地瞥过来，鸨母身子一抖擞，将算计号的哭闹都咽回了肚中。

    在座的已有不少人认出了他，闻燕雪，朝中新贵，少年将军恃功而骄，最为跋扈不过。李晟只是一个不受宠的浪荡皇子，也不知是哪里触了这位的眉头。

    李晟现在何处？他自然也在这里，与楼下看客们的青态别无二致。他屏息凝神，达气也不敢出，战战兢兢地躲在一个姑娘层层叠叠的罗群下，偶尔露出一两分余光，惶恐不安地紧盯着楼下。

    “齐明，齐明。”有人小声呼唤他，李晟脸色忽得一变，朝那人低声吼道：“小点声，你生怕他发现不了我吗？”

    来人瞪着一双明亮的桃花眼，他冲那拢着群角的姑娘眨眨眼，猫着腰戏谑道：“这场号戏可是千载难逢阿，你怎么就惹着他了。”

    李晟耷拉着一帐脸，苦思冥想了半晌后，说道：“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上哪儿去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