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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喻礼从浴缸出来,冲掉身上的泡沫,简单护肤敷面膜之后,随便穿一条长裙裹着长大衣下楼。电梯下到程濯家门口,在门口停顿片刻,她指纹开锁。
步入玄关,智能感应系统自动开启,满室灯光绽开。
喻礼的目光没有在室内陈设上停留,径直走到生态阳台,捉了一点鸟食喂两只叫声清灵的相思鸟。
一只鸟灵巧飞到她小臂上,用红色的尖喙轻啄她手臂,喻礼轻笑抚了抚它漂亮的羽毛,鸟儿自在飞向绿荫冉冉的林木枝头。
另一只鸟紧随其后,与它一起落在枝叶间,相依相偎。
喻礼望着一双鸟儿,有些出神。
很久之前,她也是这样亦步亦趋跟在喻景尧身后。
喻礼及时止住思绪,她需要做些什么,停止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拨电话给忠叔,询问喻介臣生辰礼的置办情况。
忠叔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仅说了生辰礼,而且用更多话语赘述关于喻景尧欢迎宴的置办情况。
喻礼安静听着,等忠叔说完,她讲,“我要出差办些事情,这些事情我们视频会议沟通,有超出预算的地方,一律走我的账。”
忠叔劝慰她,“亲兄妹之间,没有过不去的坎。”
他是喻介臣的身边人,当年的情况,温婧和康叔都不清楚,他是一清二楚的。
喻礼笑了笑,偏过脸,没有给他答复。
她借刀杀人把喻景尧弄进监狱,喻景尧彻底搅碎她的婚姻,他们之间,已经不仅仅是“坎”的问题。
她跟他之间,相隔的是万丈深渊。。
指纹解锁开门,一室温暖的寂静。
橙黄色的落地灯开着,沙发上慵懒仰躺着人,程濯缓步走过去,拿过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薄毯遮到锁骨,她微蹙眉。
睡梦似乎没有驱走她的痛苦,细眉轻蹙,面颊沾染清透泪痕。
程濯起身的动作微顿,指腹划过她被泪水沾湿的面颊,轻唤,“喻礼。”
她恍惚着睁开眼,深陷于梦中的模样,攥着薄毯,身体微微颤抖。
程濯眸光微顿,静了几秒,慢慢收回手。
不管他在她的梦中是怎么样的面目,他都不想吓到她。
在他收手的一刻,一
只柔软馥郁的手飞速按在他手背,温热吸附着他皮肤。
程濯气息微沉,垂眸。
喻礼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含笑看向他。
她又恢复平素里的淡然。
“不好意思,我刚刚在这里睡着了,至于眼泪——”她语调轻缓给出理由,“我做了个噩梦。”
程濯坐在她身边,温和问:“还怕么?”
喻礼微笑,“不怕,我不惧怕任何事情。”
程濯没有继续提这个话题,他很清楚喻礼内心有一个完全封闭的世界,既然她没有意愿开启,他也不会强迫她打开。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
“不饿。”喻礼直起腰坐起来,靠在他肩上,“接下来,我们大概半个月都见不到,记得为我守身如玉。”
程濯轻笑,抬臂轻搂住她纤瘦的肩膀,偏脸慢慢吻住她的唇,柔声问:“喻总可以答应我,出差的时候,身边不要有别人吗?”
喻礼环住他脖颈,贴在他额上说:“看你表现。”
程濯失笑,“想让我怎么表现?”
喻礼低眸,轻轻吻住他的唇,指尖灵巧去解他的衣服,她模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