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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那部纯文艺片上映的时候,视后不还在朝阳哪家影院包了三个厅请他的粉丝去看么,闻老师的微博也每次都帮视后宣传……”“但不是说单之影早跟了寰意那位老总么?他俩不清不楚的,那位一点儿不介意?”
副摄一掌拍上他后背,“瞎说啥呢,人家这是好朋友。”
再说,小余就在跟前呢,这能当着他的面瞎猜吗?
小余确实不高兴了,脸半拉下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粉丝做的纪念衫在车上,我去拿。”
说着掉头就走,不期然和拐角处的喻氤打了个照面,小伙子头一次没打招呼,埋着头气鼓鼓的出去了。
喻氤一直在大门口徘徊,不是故意偷听,是在等秋秋把她的“礼物”带来。
她看看娄泽房间里交谈的闻勉孟竖几人,想到方才听到的“红颜知己”。
单之影,同处电视剧圈,喻氤对她耳熟能详,手握两个视后的头部大花旦,也对她和闻勉多年好友的关系早有耳闻,不管媒体和粉丝如何猜想,这对影帝视后的“情谊”在娱乐圈一直是珍贵的代名词。
只不过那个时候闻勉对喻氤而言,只是一个见过一次,值得尊敬的前辈,其意义寥大于陌生。可说不清什么时候起,这个名字不再只是两个普通的汉字。
闻勉在剧组之外会是什么样子呢?他的生活、他的交友圈、他的一切爱好,喻氤都答不上来,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滋味在心中蔓延开。
“赶上了赶上了!”秋秋三步并两步,拨开片场外围扎堆闹腾的人,把咯吱窝里夹着的纸袋交给喻氤,“你看看这相框行不行,不行也没得换了,大晚上的,我转了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开门的相馆,我看尺寸一样,拿它当画框应该可以。”
喻氤打开看了看,用手帮她扇了扇汗,感激一笑,“这个就很好,谢谢你秋秋,快去吃蛋糕吧!”
秋秋大大咧咧扯开领口,把她往闻勉的方向推:“没事儿!赶上了就成,我去找湘姐,你先去忙吧。”
礼物拿到手,喻氤心里有了底,再用视线搜寻闻勉,发现他独自靠在戏里那组由娄泽亲手打的木柜旁,低头浏览手里的一沓信封,似乎在看粉丝们的署名。
喻氤走近他,有些好奇:“你记得她们的名字?”
这么多,而且粉丝写信也不会署真名吧?都是网名或者代称居多。
果然,闻勉浅笑着摇头,“只有一些有印象。”
说完他十指归拢信封,目光认真地洒向她,“怎么了,想跟我说生日快乐?”
他这么说喻氤才想起自己还没好好地和他说生日祝福,她将相框从身后亮出来,“我今天下午才知道你过生日,没有准备,这本是想杀青时送你的,就姑且当做生日礼物吧,杀青时我再送你些别的。”
闻勉接过,画纸上是一副素描,画的是李金银生日那天,娄泽在她家楼下跨着单车微笑的模样,比起送给谭嘉群和韦琳的简单小像,这幅显然与众不同。
灰色铅笔重重描摹出阴暗湿重的楼梯间,斑驳房屋露出一角,占去了画纸的大半,狭长台阶延伸至尽头,少年包裹在斜阳树影里,身形模糊而温暖。
娄泽对李金银的祝福是希望她的十七岁快乐,喻氤揉揉鼻尖,“娄泽对李金银的祝福是希望她的十七岁快乐,我就借花献佛,祝闻老师的三十岁,四十岁,直到变成一个老爷爷,余下的每一年都能过得快乐。”
闻勉的眉眼随着她的话语化成一汪平静而温暖的湖水,“你也是,喻氤,你也要快乐。等到杀青的时候,再画一副给我吧,就画……李金银。”
喻氤捏紧指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