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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有健身房,有储物间……应有尽有,环境更好,面积也更大。她撒娇撒得熟练,将以前经常对钟女士和林真真的那一套,同样用在了裴远之身上。
裴远之终于动了。
他从季舒楹手中扯回自己的袖口,而后收好笔盖,扔进笔筒,“你现在出门左拐,沿走廊直走,走到第二间房,进门上床,盖好被子。”
季舒楹不明所以。
余光瞥她一眼,裴远之淡淡道:“做梦比较快。”
季舒楹:“……?”
“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季舒楹:“……”
她就知道!
裴远之还是裴远之,她之前胡乱揣测的什么,在对方心中的份量更重一点,根本就不存在!
不解风情的男人,别说口头承诺了,连哄一哄都不愿意!
……
礼貌地敲了三下书房门,张姨站在门口,低声询问:“先生,太太,请问要喝睡前甜汤吗?”
过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
张姨有些纳闷,她明明记得先生和太太都在里面。
正要再度开口,门唰地一下被拉开了。
紧接着,女主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面颊因生气而染上绯红,‘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动作很大,明显是撒气。
“不喝!”
张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女主人气鼓鼓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卧室走去,一阵风似的。
想起什么,季舒楹忽地又转身走了回来,看着张姨,“他也不喝。”
“……好、好的。”
张姨应了一声,内心嘀咕着,太太和先生发生了什么?吵架了吗?中午不都还好好的吗?
这一对年轻的女主人和男主人,算是她服务过的这么多家里,最伉俪情深的一对了。
太太生病,原本出差的先生没过多久就赶回来了。这放在中产家庭里,并不多见。
“……不对,他要喝。”
季舒楹忽地改口,对张姨交代,字字清晰得让人品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他说想喝苦瓜汤,越苦的越好,最好能把人苦哭的那种,比较能消暑。”
“最好再加点枸杞,补肾的那种。”
张姨茫然,但面对女主人的吩咐,下意识点头,“好的。好的。”
“嗯,张姨你煮好了送到书房就好。”
季舒楹满意了,一扔袖子,“我回去睡觉了。”-
周末在家里安心修养了两天,也过了两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季舒楹除了吃就是睡,身体源源不断地补充着能量。
除了被裴远之气到的那一次,其他时候季舒楹都睡得很舒服,安心且温暖,连带着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
再呆在家里修养,她会憋出病来的,因此,周一复工,季舒楹就马不停蹄且期待地销假,准备重回律所。
当天早上,不等闹钟响,季舒楹就自然醒了。
看一眼时间,才不到早上七点。
旁边的床位是空的,她养病的这两天,裴远之都睡在客房,待她好了许多之后,裴远之原本延期的出差计划重新提上日程,预备今天跟团队一起,重新飞往美国。
季舒楹起床,精神饱满地洗漱、挑衣服、化妆,走路去了KS事务所,就当锻炼身体了。
到律所时才八点半,一般来说九点半才正式打卡上班,不过饶是如此,律所也已经很多人了,或者有的人压根就没走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