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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没耐心,发脾气的时候恨不得全世界都来向她鞠躬道歉。他一贯有十足的耐心来安抚她,来应答她。
即使在床
上的时候,也是如此,更是如此。
秦深捡了床头的玫瑰乳霜,从她的肩头一路轻轻擦拭。缓慢地、繁复地、层层叠叠地慢慢剖开她。
直到阮宜从哼唧变成低泣,他却偏偏卡在那个点上,问:“要不要继续?”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潮红的脸混着发丝,像只陷在蜂蜜里的蝴蝶。
阮宜神志都迷离,更何况是这种问题。
她一点都不想回答。
秦深却不肯放过,偏偏就停在那个点,不再继续推进。
他知道她面上嘴硬,心里却喜欢得不行。
只问道:“要不要继续!”
阮宜哭得嗓子都哑了:“要继续,要继续……”
她哭的可怜兮兮,内心却有种难以名状的满足感。
让秦深这样冰冷无情的男人,染上情欲的色泽,为她俯首称臣,为她神魂颠倒。
“这是小宜在实现我的愿望吗?”
他又提起那个愿望。
阮宜胡乱地点点头,拼命吮着让他继续。
“学妹可没有愿望。”
他要她主动从校服play里出来,回到夫妻的世界。
阮宜哭着求饶:“是夫妻,是小宜给老公的愿望。”
她已经快到了极致,绷着那根弦,浑身发软。
秦深却仍然不肯放过,提起那个她的最终解释权:“那,这算惩罚,还是奖励?”
“是奖励,是奖励……”
阮宜像一条脱水的鱼,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程度。
得到这句回答,秦深才如大发慈悲一般。
终于不再故意勾着她。
阮宜就跟变脸的小花猫一样,这会儿又哭着让他停下来。
可秦深不许她停,只一味地应答着:“老婆,我吃醋了。”
好像是在回答,在门口的阮宜的问题。
他平时不叫她老婆,可今晚每叫一次,都缱绻得要命。
他细密的吻着腺体:“还记得自己问了几次吗?老公都给你回答,好不好?”
回答一次,就要惩罚一次。
可阮宜头昏脑涨,根本记不得自己当时问了多少遍“吃醋”,更数不清当下是第七次还是第八次。
她的指甲在他背后划了一道又一道,狠狠地咬住男人精瘦的肩膀。
*
又到了京市下雪的时候。
车子刚开到秦家老宅,尚且还未停稳,阮宜便先一步下了车,仿佛跟有人追似的。
绣着珍珠的高跟鞋刚一落地,便因为主人过于着急,差点一扭。
幸好男人大手一揽,直直将人送入自己怀里。
鼻尖涌入他清淡的沉香气息,耳边是低沉的嘱咐声:
“小心。”
秦深今天穿的是一套呢子大衣,极长的下摆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
虽然下着雪,他的前襟却并没有系上扣子。
反而刚好能把阮宜裹进去。
她一身月白缎子的旗袍,虽然轻薄但嵌着狐绒,外面又罩着微喇长款水貂毛斗篷,十分暖和。
阮宜瞪了他一眼,刚站稳就翻脸不认人一般,要甩开他自己走。
自从那天之后,他们俩人的气氛就莫名变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