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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这一对小人儿长大后可不得了,不知得迷倒京城多少家的公子小姐呢。”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看向宋云昭,不禁笑出声来。
宋云昭娇美的脸庞渐渐泛出红晕,崔氏见了笑着道:“都是当娘的人了,怎的还如此容易害羞。”
顾潆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指着谢殊道:“怪道祖母总是说钰哥儿嘴甜似抹了蜜,原来是随了亲娘。”
谢殊捏着帕子笑而不语。
崔氏揽着怀里温暖馨香的身子询问道:“距苏太医说的生产期还有些时日,你这提前发动可是为着女婿的缘故?”
宋云昭躺在母亲怀里不吭声。
崔氏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由得伸出食指轻点了点女儿光洁饱满的额头,“你啊你,我就知道是如此。几天前传出女婿遭遇刺杀不慎坠崖的消息,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本想立刻过去看你,亏得你祖母镇定,命人给季嬷嬷递了口信。
季嬷嬷道女婿离府前令府内戒严,所有人无故不得进出,似是早有预料一般,谣言也未曾传入你耳朵里,我害怕贸然过去反倒引你怀疑,只得留在府里。
你几个哥哥带着下人在那断崖下日夜搜寻,只是那江水滔滔……”
崔氏说到此处不禁红了眼眶,那江水汹涌,女婿又受了重伤,她心中明白多半是没有希望了。
又想到女儿还被蒙在鼓里,挺着孕肚等待夫君归来,一时间悲痛欲绝。
宋云昭拿了帕子替母亲拭泪,口中安慰道:“好了阿娘,都过去了,我们不都好好的嘛,快别难过了,看你哭得我也想哭了。”
一听女儿也要跟着落泪,崔氏连忙止住了眼泪,“坐月子可不兴掉眼泪,娘也不哭了。”
林氏转移话题道:“孩子的名儿可曾定下?”
宋云昭闻言不禁有些无奈,“夫君这些时日忙得不可开交,名字还未想好呢。”
林氏道:“大名倒是不急,待日后临渊得闲你们夫妻二人再商量也来得及,不若先取个乳名,总不能一直哥哥妹妹的叫。”
“乳名我倒是想了一个,阿娘婶婶觉得妹妹叫春和,哥哥叫景明如何?”宋云昭一脸期待地问。
“春和,景明。”顾潆将名字在口中呢喃一遍,随即笑着道:“春光和煦,风景艳丽,是个好兆头,这名儿起的好。”
钰哥儿见此,用稚嫩的嗓音唤着眼前的一对小婴儿,“小春和,小景明,等你们长大了,哥哥带你们出去玩儿。”
妹妹春和睡得正香,倒是哥哥很给面子的“咿呀”了一声,把个钰哥儿欢喜得不行,转过头来对着宋云昭道:“姑姑你看,景明很喜欢这个名字呢。”
众人被他天真的话语逗笑,内室其乐融融。
……
宋家人在将军府用了午膳后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走时留下许多专门为春和景明准备的见面礼,皆是由赤金打造,镶嵌了宝石璎珞的长命锁,项圈,手镯等物,拿在手里沉甸甸地,很有些份量。
宋云昭嘱咐青黛仔细收起来,现在孩子还小,暂且用不上。
青黛应了一声,盯着小丫鬟将东西都送去了库房。
待人都走后,宋云昭渐渐泛起困来,躺在床上很快便沉睡过去。
等午憩醒来时外面已是霞光满天,倦鸟开始返林。
逗弄会春和景明,晚膳很快摆了上来,为了尽快恢复成以前的身材,宋云昭不敢多食,只简单用了一点,便命人撤下了。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每天光是坐着不动也浑身冒汗,更何况季嬷嬷还严格把控着劲草堂内的用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