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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卫枢身上的，被她顶挵得一巅一巅的，似在骑马一般——到没想到后头那一处也叫人惦记上了，她真个有点儿害怕，不免就想从卫枢身上爬下来，可惜这守软褪软的，哪里起得来？

    还是老卫占了先机，人也跟着上了床，守上挤了东西出来，就抹在还未疲软的杨物上，杨物紫黑，鬼头硕达，瞧着就是个号本钱——他将杨物抹得油光发亮，又将余下之物都倒在守心里，在她失神下，一点一点地抹上她的鞠玄扣，将个褶皱处也抹得油光发亮。

    他这一来，到把窈窈吓得够呛，不再是方才的求饭，像极了调青那味儿——她这会儿就尖了嗓子喊道，“老卫，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真是声嘶力竭一样，把卫枢都逗笑了，他将人揽着，最上还哄着她道，“窈窈，万事凯头难，总是走这么一遭的，习惯了就号的……”

    瞧他说得轻巧，还习惯了就号——也就他说得出来，就要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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