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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帮妈妈治疗,还是我的触手比较舒服,又舒服又贴心,对不对,妈妈?”祂的碎碎念钻进南芝桃的耳朵里,在接受孩子激烈治疗的同时,还要处理祂那么一大堆的念白,她尚且分不出注意力。
她侧过头去,咬了下祂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小怪物轻哼了一声,立刻安静下来,红着脸回应妈妈的热情。
祂的触手正紧紧地缠着苹果,探入到最深处检查。
直到好一会儿后,触手好像才数清楚到底有多少需要治疗的地方,分泌出药液帮妈妈治疗。
但祂肯定没有计算好用量,过分充裕的药液忽地涌入伤处,南芝桃闷哼了声。
她有意想说些什么,估计是才看清楚小触手怪庸医的实质。
毕竟一群小触手能开出什么像样的药方,这群活泼好动的小触手只会钻来钻去、蹭来蹭去、捆来捆去,现在正胡乱
地开出不符合人类的剂量。
注意到妈妈蹙起的眉,安达的长睫有些心虚地翕动,小怪物随即抵住她的唇齿,用纠缠把妈妈的差评都抵了回去,祂的触手也把过多的药液都堵了回去。
小怪物开出的剂量当然是符合小怪物的,祂还是第一次深入治疗人类“妈妈”,不清楚人类能承接多少宝贵的药液。
祂又不像父亲,能够通过反复回溯作弊,精准地把握好用量。
安达心虚极了,直到被妈妈咬了一口才松开她的嘴。
“对不起,妈妈。”祂立刻道歉。
缠在南芝桃腰间的触手们微微松开,怕挤压让她更不舒服。
滑落到她眼前的小触手们则畏缩了下,一副知道错了、祈求原谅的样子。
犯错的小触手怪开始像小狗一样蹭她的鼻子,嘴里念着妈妈和道歉的话语,连同祂的触手们一起在请求原谅,直到南芝桃松口继续。
漫长的治疗结束后,祂的触手们紧紧缠住她的身体,似乎这时才意识到某些过于饱胀的地方。
两个孩子的爱意实在太过充沛,同时接纳的话难免会这样。
“妈妈吃了好多,这下弟弟弄出来的伤口就全都被我治疗好了。”祂贴着南芝桃的面颊,用力蹭了蹭,“我的每只触手都很喜欢妈妈,都在很认真的帮妈妈治疗,没一只偷懒。”
实际上祂不说,南芝桃也能看到、感受到,祂的触手们每时每刻都热络地簇拥着她的身体。
身体内外的伤口几乎全部被治愈,她稍微平复了下呼吸和发涨的头脑。
人鱼求偶歌声留下的热潮可能早就解除了,现在,她的体温和脑袋更多是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
“什么时候了?”她略微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又闭上了嘴巴。
一只触手伸出去拨弄了下终端,时间当然已经不早了。
小触手怪满怀着私心,报时后啄吻起她的嘴唇,仿佛全心全意为她考虑:“不早了,妈妈先睡吧,今天发生的事情父亲都知道”
“可以明天再处理,毕竟今天这么累,应该先休息。”祂勾勾搭搭地蛊惑道。
触手还深深地缠着她,不愿意出去,不愿意离开。
注意到妈妈清醒的眼神,安达的小触手心虚地戳戳点点,最后不情不愿地把南芝桃的终端送到她面前,示意可以先回复一些消息。
未婚夫的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跳船的时候,迟迟没有发来新的问询,祂大抵是全都知道了。
不止人鱼,还有祂的孩子们
南芝桃想起这些事情就头疼,片刻后,她接受了孩子的建议,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