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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弃。祂只能强撑着假孕的身体来寻找她。
除了肚子,祂的胸口也时常涨痛得厉害,方才还被她撞了一下,这会儿那股酸胀尖锐的痛疼才缓缓消退。
祂的身体步入孕育子嗣的状态都是因为她!
“明明就怪你。”青年抚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雪白的眼睫翕动,瞥向她的眼神怨恼,执拗地把一切都归结到人类少女的头上。
南芝桃神情恍惚中带着惊吓,连连摇头,试图辩驳她是无辜的。
“我有未婚夫”
她干巴地挤出一句话,可是不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不清楚该怎么脱身。
她看着清瘦俊美的青年抚摸祂那微微鼓起的肚子,感触十分微妙。
摆出未婚夫的借口后,微妙的感觉非但没有消解,反而愈加强烈。
强烈中带着心虚,仿佛她背着谁在外面乱搞,还被找上门来了。
可归根结底她只是摸了只兔子而已!
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南芝桃凝神,思索要怎么从这只诡的手下逃走,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未婚夫喜加一。
在南芝桃尚未整理好语言时,祂忽地低下头,语气怨怼:“人,你必须得对我负责。”
祂的肤色和祂的发色都洁白无暇,清透似雪,这句话仿佛随口一说,就和先前所有的抱怨一样。
说话间,祂雪白纯洁的面貌缓缓贴近她的脸。
猩红发黑的瞳孔流泻出些微邪性,如同捕食者在白雪下铺织的陷阱,倒映出人类少女为难的神情。
南芝桃猝不及防,和祂的红眼睛对视。
霎时间,她的头脑嗡鸣了一声,刚刚整理好的想法全都被祂的能力强行打散。
白兔子的能力是认知污染。
“我”她的眼神转瞬涣散,无法忆起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她嘴唇嚅嗫了下,在祂的注视中复述道:“我必须得对你负责?”
诡总算稍微满意了些,祂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红眼睛也弯起个满意的弧度。
“你知道就好。”祂道。
明明是修改认知的结果,祂却全然看作是她主动要承担起责任,丝毫不觉得强行修改认知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隐约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南芝桃神色挣扎:“不”
纯白的诡顿时表现得更加亲昵,捧起了雌性的脸颊,试图抹平她的挣扎。
“人,你得对我负责。”但祂言辞仍旧任性,“毕竟都是你的错,不是吗?”
祂意外地充满了耐心,循循善诱起来,无视再如何俊美纯洁的皮囊,尽职地展现出一只诡该有的危险性。
青年的指腹摩挲着她耳后的位置,盯着她,启唇道:“按照你们人的说法,弄大了别人的肚子,都是要负责的,对吧?”
祂的语气天真又烂漫,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不容质疑:“我的肚子就是被你弄大的,你当然得对我负责。”
南芝桃的手指掰扯着祂的手腕,试图挣开祂的桎梏。
诡却抓住了她的手,牵扯着放到了祂的小腹上,进一步修改起她的认知。
“在这里,你仔细摸摸看,是你的杰作,是你留在我身体上的痕迹。”祂让她的手掌贴着祂小腹的鼓起。
“我在为你繁衍子嗣,只有夫妻才会如此,所以我是你的丈夫。”祂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尾流泄出一抹狡猾的韫色。
祂的说辞相当强盗,着重强调了最后几个字,显然并不是一只好兔子。
南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