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蕖和她在性别上的差异。也忽略接吻本身就带有欢情的暗示意味。
月山在回廊顶上睡到入夜,饿醒之后才跳下来觅食,正好碰见谢扶蕖抱着洗好的衣裙在晾晒。
它警惕得耳朵向后倒,变成飞机耳,生怕谢扶蕖再把它抓去洗澡。
它观察了一会,见谢扶蕖只是晾衣服,并没有要抓自己去冲水的意图,才慢吞吞走到谢扶蕖身边,绕着他转了两圈,又用额头拱他,小声嗷呜,讨要食物。
拧得半干的石榴红长裙展开搭在晾衣绳上,谢扶蕖对月山的撒娇不为所动,弯腰捞出剩下的衣服继续拧干。
敲门声笃笃入耳。
这次谢扶蕖没有无视,走过去将木门打开;他看不见,但能闻出仙族的气息,是下午时来送过糕点的仙族邻居。
年轻男人的温和醇厚嗓音带有诧异:“李姑娘不在吗?”
谢扶蕖不语,单手握着门框——门只打开了三分之一,他高大的身体往那一站,连丝毫窥探的缝隙都没有给阮椴鹤留。
虽然看不见里面,但是阮椴鹤听见了妖兽带有威胁意味的哈气声。
这样的待遇堪称冒犯,而阮椴鹤却好似感觉不到那股不欢迎自己的气息,笑吟吟提起一个新的食盒在谢扶蕖面前一晃。
“下午送的糕点,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晚上我做了点新的,想着也送给左邻右舍尝尝——和下午那个口味不一样。”
谢扶蕖一言不发的接过食盒,将盖子揭开尝了尝。
月山闻到了糕点的味道,硬是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从谢扶蕖腰侧挤出来,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谢扶蕖只咬了一口,将剩下的扔进月山嘴里。
阮椴鹤目光扫了那颗毛茸茸的老虎头,笑容不改。
“如何?可还合李兄胃口?”
白惨惨月光照着谢扶蕖那张更白更惨的脸,他没什么表情的直视前方:“太淡了,李松萝不爱吃。”
说完,谢扶蕖将院门关上。
月山还在他身边蹭来蹭去,谢扶蕖把剩下的糕点全部倒进了它嘴巴里,食盒则扔进地面漆黑的阴影里面。
老虎咀嚼的声音和暗处若有若无的咀嚼声重合,月光与灯光交映的庭院有太多昏暗的影子在流动。它们攀过墙头,窥伺左右邻居,隐晦的‘视线’窃窃私语,将诸多信息传递给恶鬼。
拼接得无比契合的识海之中。
李松萝单手撑住脸颊,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自己的小地图——香火暂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毕竟也才过去了几天而已。
一部分信仰之力从小地图中往上飘,渐渐凝结成一团缥缈的金色光团。
而另外一部分信仰之力则顺着地下的白色触须,流入系统光团之中。系统光团吃了一段时间的信仰,终于圆润了一点,不像之前那样扁扁的了。
李松萝自言自语:“真看不出来,系统你还挺弱的,我那天就随便拽两下,你就变成了这样。”
“信仰值就是这个吧?信仰之力。”
她抬手一勾,金色光团轻飘飘落进掌心。
刚握住光团,李松萝耳边便听见许多祈祷的声音。其中又以拔舌地狱城和商队这两块地图的祈祷声最为虔诚。
沙漠那边的祈祷声音庞大但杂乱,不过因为数量多,汇聚起来,反而成为了李松萝目前最大的信仰值来源。
她才只开启了三张小地
图而已。
想到谢扶蕖识海之中那已经枯萎褪色的庞大信仰版图,几乎涵盖了整个三界。如果他还活着,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