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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不自觉收紧,将少女小臂的软肉勒出一道一道很纤细的红痕。李松萝对自己手臂轻微的肿胀感视而不见,跨坐到谢扶蕖腿上后直接把脸贴到了谢扶蕖的脸上。
她魂魄里的香气那样近又很清晰的扑到谢扶蕖鼻尖,引诱得谢扶蕖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李松萝平视着那枚滚动的喉结,抚在谢扶蕖脸颊上的手往下滑,按到谢扶蕖的喉结上。
显而易见的暗示,她的眼睛向上注视着谢扶蕖,月光在她发丝上流淌。
谢扶蕖因为那股香气而头昏脑涨,饥饿混杂着别的欲望像井喷一样爆发出来;他的影子一下子融化开,在床铺上,在地面,散成一滩,到处流淌。
房间里的温度陡然降低了许多,冷得李松萝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她不禁更近的贴紧了谢扶蕖——但是谢扶蕖身上也很冷,越贴近谢扶蕖越冷。
外部的空气越冷,于是显得李松萝身上越热。她在谢扶蕖喉结上咬了一口,冰得牙齿打战,而谢扶蕖则险些被她过热的口腔融化。
李松萝在咬他。
这种事情光是想一想都会让谢扶蕖头皮发麻,但是现在确实发生了,李松萝正在这样做。
被咬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焰灼烧过——谢扶蕖倒是真的被火焰烧过,但奇怪的是,真正的被火焰灼烧都不如此刻李松萝湿润唇瓣碰到他皮肤时所引起的……
什么感觉?
尖锐,锋利,劈开一切,胜过一切的感官。
与痛同等,教人几乎无法承受,将将要完全融化。
谢扶蕖掐住李松萝的脸,迫使她松开嘴。
喉咙处滚热疼痛,他看见李松萝舔了舔唇,她的唇瓣上有一点点暗色的血迹。
谢扶蕖的血,味道一如既往的不好吃,又苦又臭,像妖界的草药。
李松萝还没仔细尝明白那是什么味道,嘴巴里就被谢扶蕖塞进来一颗糖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买来的糖,味道出奇的甜,以至于李松萝这样重口味的人都感觉有点腻得慌。
她用牙齿咯吱咯吱咬碎糖果,甜味冲散了血液的苦臭味。
谢扶蕖:“……咬我干什么?”
他说话时脖颈上的青筋和喉结都微微起伏,喉结周围的皮肤被李松萝咬出一圈牙印;李松萝的牙齿密而尖,于是显得那圈牙印也很有视觉冲击力,大小又恰好将谢扶蕖的喉结圈住。
李松萝含着糖果,声音模糊:“好奇,你不是总说我身上好香,又总是咬我。”
谢扶蕖:“……没有总是咬你吧?”
李松萝当着他的面举起胳膊,将衣袖捋起来:她的小臂上除了被勒出来的交错红痕外,还有几枚不明显的牙印,是刚刚谢扶蕖没能控制住怨气,在她胳膊上留下的痕迹。
这下证据确凿,谢扶蕖无法反驳。
他沉默片刻,感到头痛,握住李松萝手腕,将她衣袖顺下来:“那你也不能咬我——脖子。”
李松萝:“为什么?”
谢扶蕖学李松萝那样无理取闹式说话:“没有为什么。”
他掐住李松萝的腰,想把她从自己腿上抱下来。
但是李松萝更快的抱住了谢扶蕖脖颈,柔软的脸颊贴到谢扶蕖脸颊上。
她最近被养出来了一点肉,脸颊柔软,贴得谢扶蕖没办法把李松萝拎开。他的手不由自主悬停在李松萝腰际。
李松萝慢吞吞道:“好吧,不咬你脖子,我咬一下你的脸。”
一个没办法拒绝,一个想着要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