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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可即刻出发。王府马车提前备好,沈彻闻与周贺丹洗漱完毕后就上了车。
照理说西平王府的马车,没人敢随便过问。但到城门的时候,守卫突然拦下了马车,将管事的校尉喊了过来。
校尉站在车窗边,朝周贺丹说:“周大人,安王走时吩咐了,您身子不好,除了特殊情况,还是不要随意出城。”上次西平王下葬,就是特殊情况。
沈彻闻与周贺丹对视一眼。时至今日周贺丹才知道,原来自己被乐书和变相软禁在了京城内。
仔细想想也是,西平王刚死,边境战局未平,乐书和拼尽全力拿到了这个烂摊子的掌控权,怎么好让周贺丹给他添乱。
沈彻闻毕竟还有一部分亲兵驻扎在城外校场,乐书和想来也是怕周贺丹反手带着亲兵攻破京城,给他来个清君侧。
周贺丹掀开车窗前的帘子,冷笑问道:“安王?那陛下怎么说?”
“陛下自然是听安王的。”校尉说,“如今安王辅政,我们也是听吩咐办事,大人莫要为难我们了。”
“哦?安王辅政?我怎么不知道?”沈彻闻一掀帘子直接走出了马车。
校尉瞧着死而复生的西平王,显然是吓了一跳。后面几个守卫更是跟见了鬼一样后退了好几步。
但校尉好歹是管事的,也见过不少大场面,眼珠一转就自己估摸出了一套前因后果,朝着沈彻闻谄媚行礼:“王爷竟还活着,小的不是在做梦吧?”
沈彻闻不打算跟他废话,继续追问道:“别转移话题,来跟本王说说,安王辅的是哪门子的政?”
“这……小人不知,小人糊涂。”校尉能屈能伸赶紧认错。
“现在西平王府的马车能不能出城?”
校尉赶紧打了个手势,让守卫们放行。
沈彻闻冷笑一声:“管好你的人,跟你们的嘴,不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要多说。否则等我秋后算账,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校尉连连称是。
马车顺利出城,周贺丹担忧问道:“你这时候露面当真稳妥?会不会咱们这边出城,那边就有人去给安王报信?”
沈彻闻听出来这是周贺丹嫌自己存不住气了。想来今日换成沈子鸣处理,必然不会贸然站出来。
但年轻气盛,自己不气盛,岂不是对不住现在的年龄?
“无所谓,乐书音敢让我带兵出城,必然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今天有人能把消息传递出京,燕台意这个统领也用不着做了。”沈彻闻笑笑,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邪气。
马车出京后沈天星便已在必经之地候着,将车夫换下,带他们与大部队会和。
“王爷,王妃,一切妥当,已派探子确定了安王一行如今所在位置,今日便能见到。”
“乐书和一行有多少人?”沈彻闻问。
“估摸着有五十余人。”
乐书和带兵出征,自然不可能浩浩荡荡带着几万人马直接回来。军队部分原地驻扎,部分回到各自营地。
更何况,在乐书和的视角里,乐书音和沈彻闻都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皇子里剩的那个乐书景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一滩,京中几乎已经完全没有威胁。
他现在要做的是最快速度赶回京城,享受他好容易得到的胜利果实,身边自然只需留下精锐贴身保护即可。
沈彻闻一行则带了三百精兵,乐书和方不是对手。
与亲兵会合后,沈彻闻走出马车,与沈天星交换了位置,让沈天星在车厢内随身保护周贺丹安全,另一个信得过的亲信前来驾车,自己拿了佩剑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