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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年确实挺冷的,我听苏城的朋友说,她今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水龙头都拧不出水了,晚上水管给冻爆了。我表妹今年还要考研,我简直不敢想这会儿考场里得有多冷。你能适应那边的冬天吗,听说特别湿。”她揉了揉眼睛,收了笔,回程麓:“确实很湿,跟泡在冰水里一样。我这几天天天开暖空调,喉咙都不舒服了。”
顿了秒,她又问:“你表妹怎么不出去读书?”
程麓耸耸肩,一脸同情:“她爸可是老顽固了,而且你猜怎么着,她学的专业好像是跟是芯片相关的,人家大使馆连签证都不给她下。对了,你家顾总呢?”
谢祈音把厚毯子往脚上盖了盖,羡艳又怅然地回:“昨天就飞走了,现在在澳大利亚晒太阳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噢,又出差了?”
“嗯,不过一月中旬我也要出去一趟了。”
程麓觉得有意思,撑着下巴问:“去哪儿啊谢小音音?”
谢小天鹅下颌微抬,手指一伸,浑身上下透露着“我和你们不一样”的气息,骄傲发言:“我前段时间给贫困山区的小学捐了楼,那边效率很高,差不多快盖好了,打算邀请我去剪彩顺便做做学期末的演讲。”
第73章 第七十三句是那个生日蛋糕的原因?……
第七十三句
程麓聞言捧场地“哇”了声,装模作样地称叹:“祈音,真让我刮目相看啊。等我家那几位消气了,我溜回北城请你吃饭怎么样?去白天鹅吃,就当给你思想觉悟这么高的奖励了。”
“行啊。”她先是应下,然后突然觉得哪儿不对,疑惑挑眉,“等会儿,它家不是叫黑天鹅嗎,怎么变成白
天鹅了?”
程麓一愣,笑得歪倒在沙发上,邊笑邊说:“这事儿都有两三个月了啊,你怎么跑去江城之后一点都不关心北城的动向了?黑天鹅被人收购了,听说新老板不喜歡黑字配天鹅,所以把黑字改成了白字。湖里的那些天鹅也被送去北动了,现在都是白天鹅了。”
谢祈音神情微怔,若有所思地掀了掀眼皮。
两三个月前?
那大概就是九月份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已经和顾应淮在M城产生纠葛了。
…会不会是他买的?
但,那个时候顾应淮就喜歡上她了嗎?
谢祈音还在兀自琢磨着,程麓已经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事儿了,整个人口干舌燥。
她猛喝一口水,发现镜头里的人已经出神了,不满地“哎”了声,指指点点道:“祈音你怎么回事儿,现在我说八卦你也能发呆了?”
谢祈音思绪回笼,没提自己困惑的事儿,笑说:“没,我就是有点困了。”
程麓看了眼北城时间,一惊,赶忙说:“差点忘了,你那儿是有点晚了。不聊了不聊了,你赶紧去睡觉吧,怀着孕呢,不能跟我一起熬夜了。”
她被催促着挂了电话,收好數位屏懶懶起身,出了书房。
客厅那邊,白姨还在干活。昨天她说要请四天假回一趟丈夫老家,又实在放不下心让谢祈音做家务,所以干脆打算把未来四天的工作都做完了再走,这么晚了还没离开左岸景台。
谢祈音揉了揉眉骨,温声说:“阿姨,这么晚了你还没走啊,等会儿回家很危险的。”
白阿姨这会儿在按照专职營养师的表给她配營养餐,聞言探出身,“不碍事的,我闺女儿开车到门口接我。”
闻言她放了点心,摸着肚子懒懒坐上沙发,“那你到家了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