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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高兴,大婚之喜……撞白煞,郡主失踪,马侍忠,钱玉楼……都好样的!不许本王出府……与本王无关!为何不予本王解释?为何不让我解释!”“殿下醉了!您今夜不该来我这里……”
“那该去哪儿?找李姌么,本王不去!本王只要你……”
他说着一把将浮玉拉入怀中,她一声惊呼未出口,混着酒气的吻已经压下来!他似带着怨,带着恨,诸多无处释放的情绪,尽数随着他的狠厉亲吻和磋磨落在她身上。
她被他发疯的模样骇到,越是躲避越引来他凶猛侵袭!“呲啦”一声,她单薄的中衣被生生撕开,人被压到桌上,撞碎一只茶盏,碎片划破她娇嫩的后背,可他不知,只发狂野兽般撕咬,她忍不住哭求,情急之下喊道:“药,我去拿药!”
李晟的动作戛然而止,压在她身上重重喘息,似是突然意识到,自己仍是不行。
浮玉轻轻推起他,扶他坐好,探手摸了把后背,有血。她深吸口气,忍着心中恨意哄道:“殿下稍坐,我去去便来。”
她给李晟喂了醒酒药,他颓然地喝完,她转身放碗的功夫,他忽地抱住她,似小孩子般呜呜哭了起来。
浮玉其实很不耐他这疯癫模样,可又无法不理他,只能任他抱在自己腰上,哭好再说。
李晟其实也并未哭几声,只好似贪恋她身上气息般赖着,再开口声音虽依旧颓废,表述却清楚了许多,可见酒这东西,多数时候只是个放纵借口。
他喃喃道:“浮玉,你恨我么?”
见她不答,又道:“一定是恨的,连我自己都恨自己!我明明占尽优势,中宫嫡出,最先封王,朝中多半归附,又有祖父庇佑,可如今祖父亡故,三王并立,老九虎视眈眈,一些党附之臣开始呈骑墙之势,眼下又出这等丑事,一手好牌被我打得稀烂……”
浮玉闭了眼,颇觉这话招恨。
他絮絮地:“叶氏之事,确然是我对不住她,可马侍忠和钱玉楼绑架文山郡主,实非我的授意。我今日遭此种种,定是老九在背后搅弄,搬倒我,便再无人有资格与其争大位!”
她试探道:“那殿下,要坐
以待毙么?”
未得到回应,却觉小腹升起一片湿麻热意,他一寸寸吻过,含混着道:“便是我想闭眼听天由命,母后和长公主以及那些党附之人,也必不会引颈就戮,瞧着吧……药呢?”
浮玉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他在这等事上似有瘾一般,特别是坏了之后执念更深,手段颟顸,甚至超过她在宜春坊所学。
她颤颤提醒:“于情于理,亦或是维系表面祥和,殿下今夜都该在王妃那里……”
他不抬头,只是动作愈发恣意,“无碍,她不在意,药给我,那些东西也都拿来!”
端王的大婚之夜,王妃枯坐半宿,花魁浮玉一夜玉碎,晕了几次-
数百里之外的珑山,雨后仍是一片潮气,道路泥泞,夜色下水洼泛起片片银光,林中甚至起了雾。工事外的哨岗拎了壶酒招呼附近几个同伴:“喝两口!”
其中一个提醒道:“那山下可还围着官兵!这时候喝酒,被当家的发现会宰了你!”
“都围一个月了,他们没想真打,便是打,那群老爷兵也不济事!这大雨之后雾气昭昭的,他们老实得很,来吧,放心吃喝!”
“听说朝廷派了西北的严将军来,恐怕不是好事!”
“他是单枪匹马来的,一个人都没带!能使得动那些老爷兵再说吧,你怕个球!”
众人细想也觉有理,五六个人这才凑在一处,选了个干净石台,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