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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装睡,一声不吭。然后沈厌就把她抱了起来,出过汗的身体黏腻的厉害,走动时,秦栀都能觉出汗珠滑落的痒意,一绺绺像小虫在爬行,她咽了下喉咙,实在不能嘴硬了。
“沈世子,饶了我吧。”
沈厌瞥她一眼,轻笑:“我只是抱秦四姑娘过去沐浴清洗,有何可惧的。”
秦栀:
“况且,在浴池里,秦四姑娘从来都是慵懒舒适的,我侍奉的周全,决计不会让秦四姑娘费一点力气,你只管坐在那儿,不必动。”
她被放了下去,水温湛凉,秦栀被激的打了个哆嗦,便想爬出来,手指刚攀到池沿,便被沈厌一根根剥开,他握着她的手,往唇上靠近,亲了亲,笑道:“别着急,稍微等我片刻光景,我去找个东西,很快就来。”
第62章 第62章前夕
青州捷报传遍京中时,秦栀犹豫过要不要将自己供补都督府的事情坦白,但也只是一眨眼的光景,自己便否了这个念头。
沈厌是秦栀见过最闷的男人,喜欢藏弱装强,与其说他冷漠不如说那就是他的一层保护盔甲,不允许旁人靠近,如此便没人知道他有瑕疵,望而生畏就是这么来的。他明明十几年前便注意到秦栀,但宁可用小册子偷偷记录十数年,也不肯当着秦栀的面表露一丝情意,甚至连赐婚都做成被动的模样,他的喜欢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变态偏执。
他需要她的喜欢去填充信心,在能够完全自信之前,任何可能动摇他的事情都不该被提起,他没有能力承受消化,还会让秦栀这么久的努力功亏一篑。
秦熙和鲁岳明大婚时,京城刚下完第一场雪,庭院中,巷道里,枝头檐上,全是莹白清净。
秦明景咳嗽着,瞧瞧偷看眼袁氏,她却根本不搭理自己,兀自安排下人忙活今日的席面,他知道自己又和稀泥了,但,母亲年岁大了,口口声声以孝字拿捏,他撑了几日,实在没熬住。
也不知秦明业究竟是怎么伺候老太太的,任凭她不吃不喝躺在屋里,消息不胫而走,传的人尽皆知,有几个同僚明里暗里提醒他,先把老太太安顿好,否则不出几日御史就要上折子参他了。
“其实鲁岳明这个人老实肯干,手艺比将作监的大工还要出彩,日后肯定有出息。”
袁氏冷笑一声,背过身继续吩咐。
秦明景讪讪,凑上前劝:“事已至此,你总不能一直僵着,让那鲁岳明看了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他难受了还能对熙姐儿好吗?再者,待会儿亲戚登门,你既接受了招赘,若再板着脸不笑笑,他们肯定说你不孝,但我知道,你为此事牺牲颇多”
袁氏沉不住气,转过身来冷冷开口:“老爷究竟想说什么?”
“我”秦明景能想什么,不过是让她别在外人面前甩脸子,省的他出门被指指点点不成样子,但看袁氏那张脸,他又不敢吱声,只叹了口气,装模作样道,“我知道你不容易,我和”
袁氏扭头就走,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虽说这招是她们想出来的以退为进,但见秦明景还是不长记性的窝囊样子,实在是忍不住脾气,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明白过,一日都没有。
明英殿的事才过去一年而已,他和冯氏又要母慈子孝了,他那两个弟弟又是他最亲的血缘至亲了,当初人家是怎么作践他和两个女儿的,怕是全忘的一干二净了。
应下婚事前,袁氏便提议,婚宴只请自家亲戚,遂今日来的是二房三房以及秦明华一家。
敏泰郡主本也想跟着宋世衡登门吃喜酒的,但秦明华说,毕竟还没正式迎娶,容易让人说郡主闲话,遂只叫宋世衡带了礼物,是用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