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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交离间,遣密使联络东胡、月氏旧部,许以重利,共击匈奴。”吕后听罢,点点头,是谋国之言,“若冒顿不耐等待,提前南下劫掠,又当如何?”
魏倩微微一笑,“那便让他来——臣已令边关骑兵备好三万张强弩,专候匈奴铁骑。”
如今他们兵强马壮,还有利刃有强将,怕啥子匃奴哦,冒顿是穷疯了吧,这几年他们来边地抢劫都抢不到了,还想来朝庭明抢?
“相国既有准备,便挂帅出征吧,魏大将军。”
魏倩拜之,“臣当不辱使命。”
魏倩原本就是大将军,她要战,都省了拜将的环节。
——
魏倩立于长安北郊大营,身后玄色大纛猎猎作响,上书一个铁画银钩的【魏】字。
十万铁甲肃立,戈矛如林,映着塞外初春的冷光。
她未着帅袍,只一身玄甲,腰间悬剑,发髻高挽,利落如刃。
魏倩还是记得霍光怎么无的,说到底,就是霍光没有军功,没有实实在在的军队影响力,所以有挂帅的机会,魏倩不会让与他人,她打仗不擅长,但她可以用人,她有虎符,有军心,能稳大局,肯放权就够了。
将士服与不服,这挂帅的是她,成败她都一己担着,比起功劳压在韩信头上,吕后更愿意压在她头上。
魏倩握紧了剑,她此次
是来动员,要将将士的血气动员起来,她特意拿上了墨家做的扩音器,十日之后,他们就要出征。
而其他的兵马调集还在后面,由曹参负责。
魏倩立于点将台上,目光如刃,缓缓扫过十万将士。寒风卷起她身后的玄色大纛,猎猎作响,仿佛战意已凝成实质。
“将士们!”
她的声音被扩音器扩大,字字如铁,穿透朔风,清晰传入士卒耳中。
“冒顿遣使入长安,向我大汉索要公主,索要黄金万镒、盐铁十万斤——他以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抢劫!以为我汉家男儿的刀钝了!以为我汉家女儿的命,可以任他拿捏!”
台下铁甲微震,戈矛顿地,发出沉闷的轰鸣。
魏倩冷笑一声,反手抽出腰间长剑,寒光映日,直指北方——
“可我要告诉冒顿——汉家的土,一粒都不给!汉家的金,要用来铸你们的箭镞!汉家的铁,要锻成你们的刀戈!汉家的盐,要腌他们的头颅!”
“此战——不要降卒!不要和谈!不要俘虏!”
“凡持弓者,杀!凡佩刀者,杀!凡踏过我汉土者——一个不留!”
“我们要冒顿的王旗作踏脚布!要匈奴的鸣镝永远闭嘴!”
“要让草原上的狼——从此听见汉家的鼓声,就吓得尿裤子!”
十万大军轰然应诺,声浪如山崩海啸,震得云层四散。
“风!”
“风!”
“风!”
魏倩看着他们坚实的甲,锋利的刃,血气方刚的战意,这些年的发展与存粮,大练精铁利刃,矛尖锋利穿石如泥,她几乎将汉军武装到牙齿。
就是为了今天,怎么也得成全她汉大将军的战名!
经过她的动员,将士们热血也起来了,他们很多都是新兵,汉的军功制福利很好,魏倩又给立了小功的保底,所有儿郎都渴望建功立业。
明军不满响,满响不可敌。用在汉军也是一样的,军功爵到位,汉军杀意腾腾,况且白登之围在前,辱孤儿寡母在后,汉军本就恨透了匃奴,必须让他们以血来祭旗!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