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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征了,魏倩很忙,她让陈平南仲沈寂随军,拜韩信为上将,周勃,灌婴,班玉为将。她回府的时候宋庄一脸尴尬,“怎么了?”
“相国,我传命于韩将军,他说——”
魏倩脚步一顿,这韩信关键时刻敢给她掉链子,她必得——“他说什么?”
“他说要相国亲自去请。”
魏倩听了点点头,还好,就是傲娇犯了,不过她确实有两年没理人了,还是去看看吧,都到这时候了,懒得与他犟。
“我知道了。”
魏倩得带上自己的部曲,关键时刻哪怕是传信也很是用得上,反正有宋庄钱棠领着。
魏倩握着这把尚方斩马剑很久,它终于展示出它的锋芒,它的权力!
它终上战场,它需要饮血!
她命南仲与沈寂准备粮草与战前物资准备事宜,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她脱掉甲衣,洗漱换了一身曲裾,未梳发髻,虚虚用簪子扣住散乱的发,让其垂在腰背,她便出门去了淮阴侯府。
韩信也在擦着剑,他等来了风,剑也发出阵阵剑鸣。
魏倩看着这样的韩信,仿佛在看着她的军功,韩信当年为刘邦打天下时,她有参与感,但不多。她只敬佩他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可如今到她挂帅,她看着这样的韩信,只觉得热血腾腾。
是他的辉煌战绩又添一笔,也将是她的功绩跟着再画一笔。
她不知道穆桂英挂帅是什么心情,但她知道她挂帅时,看着她的魏字大纛,只觉得人生得意不过如此!
她而今三十岁,周郎得意之时,也不过与她一般年岁。
“韩将军。”
人在得意之时,也笑得意气风发。
此时正秋,风也带着肃杀气,吹拂着她的散发,吹拂着她的眉眼。
韩信收了剑,挑了挑眉,“稀客呀,我还以为魏相这辈子不肯私下见我了呢。”
魏倩向他走近,拉着他的手就回房,“胡说,我怎会如此,明明是将军先摆我一道在先,差点家宅散了,还不允许我生气了?”
韩信的房里很简单,除了兵书还是兵书,他冷哼一声,“散了不是正好?原本不过一无是处乳臭未干的小孩,让他回去找爹去。”
此时魏倩应和着他,“说的对,怎敌我韩大将军雄姿英发。”
他咬牙,“不是说好由我统帅吗?”
魏倩想起好像是有这承诺,无妨,她可有扭曲事实。“韩将军,我也想放权于你,可太后不让,否则便不同意你出征。我只得挂帅,不过拜将军为上将军,五万精骑皆由你统率,你所出之计,我无所不应。将军已功高盖主,从古至今无出其右,日后若想镇守沙场,不可再揽尽功勋了。”
韩信是一个很容易被说服的人,“言听计从?”
“言听计从。”
“好,我就领下相国的上将军。”
魏倩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臂膀,“将军真乃无双国士也!”
说完公事,他们又到了说私事的时候,两年前他们厮混那么多天,说断就断,“一日夫妻百日恩,魏相实在过于无情。”
他们还不止一日,他还任魏倩为所欲为。
魏倩是个渣得浑然天成,且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不对的,她向来不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明明是将军违规在先,我差点被将军误了,怎到头来还是我无情?”
韩信一身素白儒袍,身形清瘦如竹,却自有一股铮铮铁骨之气。阳光透过窗斜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