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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对问月鼎这个平淡的反应有些不满:“问月鼎,这不是儿戏,你得抓紧时间,你清楚你如今的身体情况已经……”
樾为之后续的话语问月鼎没太听清。
他有些气喘,扶着墙壁停住脚步,垂着眼慢慢平复着呼吸。
这个房间并不大,说话间他已经将整个房间摸索了一遍,除了差点把自己晕到吐以外,什么也没发现。
眼前明灭的白光不减反增,问月鼎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捂住唇,有些难耐地干呕了几声。
“你怎么了?”
对面的樾为之敏锐地意识到了不对,他倏然停住话语,皱眉开口:“你在干什么?”
“没事,就是转了一圈这个房间……”
问月鼎心口发堵,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来气,按着胸口半弯下腰,断续开口:“就是刚才呛了一口气,一会儿就好……”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隐脉处一阵剧痛传来,问月鼎闷哼一声,脚下一软,猝不及防地直接跪坐在地。
“问月鼎?”樾为之倏然站起身。
重物落地的闷响从传讯符那头传来,紧接着便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问月鼎起床气犯了,迷迷糊糊睁开眼。
尧犬神色严肃,走到金娥的旁边。
只是单纯地要叮嘱事而已。
看得出来,许逐星对于这个尧犬,十分地不认同。
与此同时,还在担心他败坏他的名声。
耳边,许逐星又开始鬼打墙:“哥”
问月鼎忍无可忍,抬手把他的头摁下。
“我要睡觉。”
第 116 章 杀了他
为了制造邂逅而发生的意外越来越极端,甚至在尧犬落入某个秘境时,出现了极其离谱的中药桥段。
有无形的力铁了心,逼着尧犬停止无谓的寻找,娶妻生子,开疆拓土,回到一条所谓的“正轨”。
可给他下药,换来的只有更强硬的反抗。
尧犬折了自己的手臂,跳到寒池待了一整夜,险些冻废半条胳膊。
“凌苍哥问月鼎”
他断断续续地喊着,像是一条落水的丧家犬般狼狈,蜷缩着身子。
而岸上蒙着面的年轻女修劫后余生,收起藏在袖内的短剑,静静地往后退去。
分明是他不曾经历的事,可问月鼎看得的心拧成一团。
那浑身蒙得严实的女修很眼熟。
有风从学堂外的竹林间刮过,带起一阵轻柔的沙沙声。
学堂内,松竹倏然回过神,脑海里不知怎的蓦然浮现出问月鼎刚进来时,边叙莫名的那一声“师兄”。
脑海中零散的记忆逐渐串联成线,松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正看到问月鼎的目光压根没有落到堂下,而是半侧过身,神色古怪地望着边叙。
但只那一瞬,问月鼎的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慵懒。
“边峰主怎么忽然提起膳房了?若是饿了,我现在可以去给你做点吃的。”
问月鼎笑眯眯开口,一边说一边想绕过边叙出门,推了一下,却没推动。
两人无声地对峙了片刻,却到底是问月鼎先落下阵来,后退一步,似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边峰主说什么我都依,边峰主想要我教课,我教课便是。”
——他再不妥协,这个书呆子怕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一切都给抖出来。
边叙太清楚问月鼎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了,身体上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