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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轻笑的时候,四阿哥跃下马背,把她也抱下了马。寻个宽阔僻静处,试了试风向,竟真放起风筝。
风筝飞得很高很远,远处青山碧水一望无垠,近处是一条荒废的官道,旁边野苘麻与狗尾巴草纠缠成海,细细聆听,似乎还能听见蟋蟀振翅的声音。
扶摇已无需四阿哥再手把手来教,四阿哥便大马金刀往草甸上一坐,手搭在膝盖上,松弛地看她放风筝。
放了小半个时辰,风小了,风筝直往下掉,四阿哥起身帮忙,来到她身后,勉强
让那风筝又撑了一会儿。可扶摇知道,那风筝还是要坠下来的。
她垂下手,转身,“算了,今日已然尽兴。”
“你还想玩什么?”
扶摇微怔,“……玩什么都可以?”
“只要我能办到。”
四阿哥目光扫向她突然捏紧的手指,然而什么也没说,他等着她开口,许久许久,久到他轻轻蹙眉,扶摇才松开手指。
扶摇微笑着,闭上了眼。
“……”
没有动作,也没有声音。
她睁眼,两颊绯红,突然对着四阿哥撒气,“哎呀!”
四阿哥眉头拧得更深,“怎么?”
扶摇一跺脚,再度闭眼,仰起脸,往前又凑了凑。
这总不能不明白了吧?再不明白就算了!
正这么想,蓦地便有一只手轻轻揽上扶摇腰肢。
扶摇感到整片后背酥酥麻麻,分明他的手只放在腰窝,却突然令她身上每一处都战栗起来,仿佛他的手还是手,而她的身体却不是身体了,是一根绷紧的琴弦,轻轻一拨动就抑制不住颤抖。
其实都肌肤相亲好多次,为何……
飞扬的思绪霎时停止,柔软的唇落在唇瓣,轻轻摩挲、交缠。
即便闭眼,扶摇依然能感觉到在做这个的时候他的唇角是向上扬起,然后,不知怎的,她也忍不住笑了,只是笑着笑着随着动作深入再也笑不出来。
“嗯……”
打住……!
扶摇推他。
四阿哥原也不是强来的人,扶摇推他,他便立即停了。
扶摇一边喘气,一边往下拉了拉被推高的裙摆,重新系上盘扣。
“呼……青天……青天白日的……适当……适当……”
四阿哥笑,看着她着急忙慌整理衣裳,“这次可是你撩起来的。”
“那我错了……”
四阿哥笑得愈发得意,等扶摇整理好衣裳,牵着她往回走,“这回可真的尽兴了。”
“啧。”在他瞧不见的身后,扶摇默默翻个白眼,蓦地惊呼,“等等,风筝!”
四阿哥头也不回,仍拉着她往前,“回头再给你买一个!”
赶在晌午,总算见到新府邸。
扶摇和四阿哥是从角门进去的,只远远瞧了眼正门,这朱漆正门足有三间,门楣上悬的是“四阿哥府”青金石匾,以满汉篆文题就,低调又气派,颇合扶摇心意。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丈夫的……就是妻子的……前后词儿扶摇已记不清,总之,这一回她清清楚楚看见这座府邸以及这块匾额,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究竟嫁给了谁,命运在往前走,她和四阿哥都将被推往那个位置。
与有荣焉。
回去时,展现在扶摇面前的已是完全打整好的宅邸,两个人一路牵手回到正院,原阿哥所的下人也已送来,程嬷嬷金嬷嬷一个主理大院,一个主理正院,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