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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不……”“打断我的腿是吧?”贺玄度拍了拍衣襟,“不劳父亲大人动手,已经断了。”
一句话噎得贺丞相愣在原地,浑身颤抖。
程嘉良继续火上浇油,“姑丈,他们伤人在先,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若是任由他们离开,以后朝堂之上如何让人信服。”
贺玄晖及时打断他,“休得胡言,不过几句争执,误伤而已。”
他本想大事化小,可程嘉良被射一箭,哪肯善罢甘休,“根本不是误伤,我与柳大小姐郎情妾意的,正在竹林幽会,他看不惯,便用箭射我。”
听他说到自家妹妹,柳桓安当即呵道:“程嘉良,闭上你的臭嘴,若你敢胡乱攀咬,我豁出这条命也要奉陪到底。”
柳桓安一向清正儒雅,颇有君子风范,即便是朝堂争论,也都不疾不徐,鲜少见他如此疾言厉色。
贺丞相也觉得此事太有损颜面,看向柳桓安,“此事恐有误会,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如……”
“贺丞相,此事事关我妹妹清誉,还是就此解决的好。”柳桓安果断拒绝。
若是其他事,他可以忍,可以让,但是欺负他妹妹,就是不行。
程嘉良见柳桓安驳了贺丞相的面子,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
“柳大公子不妨瞧瞧,这是谁的东西?是你妹妹约的我。”
柳桓安定眼一看,帕子下角一朵海棠花,的确是棠华绣的。
柳舜华冷哼一声,“程公子这是要胡乱攀咬了吗,一个帕子便想毁我名声?分明是我今日进园,不慎丢了帕子,来此寻找却被你撞见。你欲行不轨,被贺二公子撞见,贺二公子多次警告你无用,这才失手将你射伤。”
程嘉良嚷道:“你胡说,分明是你以帕子为信,约的我。见被贺玄度撞破,不知怎的又同他勾搭上了。”
“住口!”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
程嘉良瞧着贺玄度、贺玄晖还有柳桓安,一时不知该看谁。
柳舜华斥道:“以程公子所言,若是丢了随身携带之物,被别有用心之人捡去,便可拿着它大做文章。那他日程公子丢了官印,被有心人捡去,是不是便可以取而代之了?”
程嘉良:“你胡搅蛮缠,这帕子分明就是你的,你说是丢的,谁能做证?”
“我能做证。”有声音从水榭处传来。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衣香云鬓冉冉而来,却是刘妉柔。
刘妉柔站在柳舜华跟前,“我替她做证,帕子是她丢的。”
程嘉良一愣,“怎么可能,这帕子分明就是一个小宫女交给我的。”
刘妉柔轻哼一声,“程公子的意思是,我撒谎了?”
程嘉良看着两人,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是你们串通好的,你们串通好了来陷害我。”
刘妉柔冷声道:“你行为不端,有目共睹,还需要我们陷害,真是可笑。”
程嘉良犹想狡辩,贺玄晖抢先一步,淡声道:“错了便是错了,此前祖母大寿,表哥醉酒之时便欲对柳小姐行不轨之事,当时大姐与府内侍卫皆是见证。”
柳舜华一愣,贺玄晖竟替她说话。
转念一想,如今程嘉良无赖之举已是不争的事实,他此时站出来,倒是可以借机博一个公正贤良的美名。
贺丞相转头看了一眼贺玄晖,朝着众人道:“程嘉良行为不端,即日起,贺家与他断绝关联,还请诸位做个见证。”
说罢,对着柳桓安道:“此事柳小姐无辜受累,理应讨回公道,要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