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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以往我也从未将你放在眼里。”贺容暄见他丝毫不给自己脸面,怒道:“今日这珠子,我买定了。她若有本事,就不要用贺家的钱买。”
贺玄度瞥了她一眼,“她什么时候用了贺家的钱?”
贺容暄指着柳舜华放在桌上的钱袋子,“这些难道不是贺家送出去的聘礼?”
贺玄度轻蔑一笑,“贺容暄,你看清楚了,这些聘礼,是我娘的嫁妆。这些钱,姓万,不姓贺。”
贺容暄怔愣许久,一直无法反驳,狠狠地盯着两人,终于拂袖而去。
贺玄度对着掌柜,轻快道:“还不把这些珠子给我未婚夫人包起来。”
掌柜见麻烦已解决,麻利地去寻木匣。
贺玄度望着长街上远处一地黄花,突然长叹一声。
柳舜华笑道:“人都走了,你又叹什么气?”
贺玄度凑近,直勾勾地看向她,“我在想,咱们什么时候能把这未婚两个字去掉。”
第68章 第68章红绸蒙眼
诏书送到济阳王府时,刘昌还在呼呼大睡。
太傅颜吉慌忙差人将他叫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刘昌接过诏书,一下清醒过来,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他顿时狂喜,当即命人收拾起来,不到中午便迫不及待地启程。
一行两百余人,浩浩荡荡赶往长安。
刘昌做了十几年的闲散王爷,做梦都没料到,这样的好事会砸到自己头上,一路上欢喜得合不拢嘴。
想到不久便要登上宝座,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规格还要再升一升,走一路挑剔一路。
一会嫌侍女不够水灵,换。
一会嫌饭菜不够鲜美,换。
一会嫌撵内不够香甜,换。
临近长安城,郎中令成渊实在看不下去。
他策马来到轿撵前,“王爷,咱们此番名义上是为治丧而来,如此张扬怕是不合适。皇上驾崩,您多少要……悲戚一点才是。”
刘昌张嘴将口中的石榴籽吐在侍女的掌心,“郎中令,我这正高兴着呢,你非要扫兴吗?”
皇上虽是他叔,但这些年见面次数屈指可数,委实谈不上什么感情,他实在是哭不出来。
成渊继续谏言,“王爷,等进了城,一定要逼着自己号哭才行。咱们这一行,不知多少人盯着呢,莫要让人抓住什么把柄才行。”
刘昌咳了一声,“长安秋日干燥,我喉咙疼。若是再嚎,怕是嗓子都要坏了。”
成渊气得直翻白眼,转头去找太傅颜吉商量对策。
颜吉年事已高,一路颠簸,身体有些吃不消,此刻正在马车内歇息。听成渊如此一说,火气登时冒了上来,即刻让人停止前行。
轿撵突然停了下来,刘昌张口正要骂,便见颜太傅怒气冲冲而来。
他自幼丧父,由颜太傅一手带大,这些年,不似父子胜似父子。
刘昌嬉皮笑脸道:“太傅,你怎么醒了,进城还早着呢,怎么不回去歇着?”
颜太傅手一挥,命人将侍女从轿撵上拉下来。
“王爷,已到长安地界,不可再任性妄为。好好休息,养好嗓子!”
刘昌笑着点头,“好好好,我都听太傅
的。”
看到颜太傅与成渊走远,刘昌对着身旁的成川道:“你兄长一直这么爱告状吗?”
成川撇嘴,“王爷,您这一路,确实有些招摇了。”
刘昌打个哈欠,伸手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