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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是出差吗?你未来一段时间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了,就像昨晚一样,记得把家看好。”
每理解一点出差的含义,红眼睛诡的姿态就愈加萎靡一点,南芝桃都看不下去了。
“你算了,到时候在终端上联系也是一样的。”她小声嘟囔着。
正想着,口袋里的终端就震动了下,她打开看了眼,是邻居。
邻居让她去阳台上拿点甜品。
她略微犹豫,走到阳台,隔壁阳台上,气质温润的青年冲她笑了下。
“你不回来多做的点心都要浪费了。”他又问,“今天回来的路上没看见卖花的吗?我还想着花瓶里的花该换了。”
其实看见了,但南芝桃没买。
她没说话,而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随后接过他手上的点心,在他的注视中,放到了一旁的小圆桌上,没有同往常那样立刻品尝。
温序音察觉到异样,有些疑惑:“怎么了?是哪里不对胃口?”
他今天准备的点心是清甜又解腻的柠檬挞。
南芝桃看着他。
青年俊美又温和,鼻梁上的眼镜显得尤其斯文无害,身上交织着些甜香和熏香。
她叹了口气:“我要出差了,有段时间不能回来,等会再慢慢尝吧。”
“这样啊。”他点了点头,随即露出个笑容,“没关系,有事的话通讯上也能联系。”
“嗯,我先去收拾东西了。”
南芝桃结束对话,她回屋前,也没忘记把小蛋糕带进去。
她把东西随手放在桌子上,不想吃,更准确地说是不敢吃了。
每一段记忆都在告诉她邻居是好人,可是回忆那些试探,却什么细节都想不起来,她的记忆应该没有那么差吧。
南芝桃又叹了口气,纪酒正悄悄贴到她的后背上,被她侧身躲了下,随后指着桌子上的蛋糕。
她问:“你吃不吃?”
纪酒当然是不吃的,不仅不吃,祂的表情还明确地表达出了嫌恶的情绪。
南芝桃想起祂的确对邻居明确表示过敌意。
“是我误会你了。”她抬起手,高大的诡把头低下来,被她掐了掐脸颊,“你是个好狗狗,你是个会看家的好狗狗。”
掐完了,她又拍了拍,那张被掐得有些泛红的漂亮脸蛋已经露出享受的神情来。
“玩游戏。”祂从微痛的欢愉中想起重要的事情,“你说过的。”
南芝桃咬牙道了一个字。
“玩。”
“好狗狗就要狠狠奖励。”她又扯了扯祂的脸。
若不是有受虐的癖好,她可能会更喜欢这家伙一点,唯一可惜的是个变态。
玩游戏时,她注意到祂那尤其显赫的生理变化,又在心里补充了句。
体型差距实在太大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家伙有两米高,仿佛是个被灯光斜照而拉长的影子,此刻祂把自己反手绑在椅子上,大开的双腿也一并放大了某些显眼的变化。
南芝桃盯着看了会儿,又觉得其实和未婚夫的也差不多。
片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手上的小玩具逃避似的甩了下,落在祂的腿根上,把面前的好狗狗打得闷哼了一声。
片刻后,那些显赫的变化才被打软,祂的腰胯忍不住前挺,头却向后仰去,胸口不断起伏,从反复吞咽的喉咙间溢出些急促的喘息。
黑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