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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禽兽不如。”李辞盈此刻惊疑不定,也根本摸不准他是个什么意思。萧世子智多聪慧,也是她平生仅见绝顶聪明人,为做这点儿破事,难道还甘愿饮这损毁康健之物么?
她可不信,往他身上溜了一眼,斥道,“郎君如此模样,难道还不够‘肆行’么…”
她说的也有道理。的确是他自个甘愿情不自禁,为与她更亲近一分,竟至到了仪态尽失,明知故犯的地步。萧应问唇角轻勾,只管就举了那半盏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不轻不重将玉杯往几上一搁,萧应问捏住了那女郎的小腿微微使劲,两下将她拖回身下,哼哼冷笑,“三娘之忧虑,吾怎会晓不得,就算今日你没有备下风息丸,也全然是不必担心的。”
此言何意呢?李辞盈还没想得明白,那人一只手已解开了她衣上结扣,细碎温柔的吮吻有一下没一下落在腰际,萧应问掐住她往上提了些许,才又垂首重新覆唇上去。
“……”
炽热的气息遮盖了所有感知,李辞盈在朦胧中慢慢仰起了脑袋,更多迷离之色自眸底汇聚,一点莺转轻音诉意,而那人只管埋首没问没了地挑弄,永无止境般的,她可再承受不住了,大了胆子揪住萧应问的发尾,凄凄泣怨,“萧凭意!你真是坏透了……”
萧应问是头回做这等事儿,倒真不晓得是不是这般就让她难受得很了,撑手覆上来仔细地瞧,鼻尖那一点圆润的水珠晃晃悠悠,“哒”一下洇落在李辞盈半拢半散的襟口。
潮红的脸颊温度烫得惊人,可一旦抚上去了,柔软滑腻的触觉只教人怎么都爱不释手,真是软得像一摊温雪,萧应问叹道,“昭昭应当知道某之真名。”
知道是知道,她莫非真敢直呼他的大名么?
李辞盈可不想继续纠缠这些,嘤嘤说了句,“这会子怎又肯喊人家‘昭昭’了?”
萧应问哼了声,意有所指地瞅她一眼,“某就好‘这一口’。”
简直厚颜无耻!李辞盈提了一脚踹在那人肩上,气道,“这回真是渴得紧了,郎君将妾的茶水吃了,该是快快地赔我一盏。”
这会子也不好叫人伺候,萧应问无奈起身,只道,“不敢称某之大名,却敢支使人去端茶倒水,也不知昭昭胆子究竟是大还是小。”
李辞盈转了身卷进被中,根本懒得理他。
这里头融洽一片,外面梁术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赶在这个间隙靠在门外加紧禀告道,“郎君,公子弦急信已至,万望您即刻回复。”
第56章 “折腾人家气喘吁吁。”
正事儿是要紧,可如今两人里里外外可谓一塌糊涂,不好好收拾是出不了屋子的,自然,萧应问也不会在当下撇了李辞盈与狼藉独留此间。
平素衣冠鲜洁也好,此刻散发披襟也罢,萧应问面上并无任何不同,从容不迫“嗯”声答应着,走两步将榻沿袍衫勾回手中,顺便将曲木上的牵绳抽开。
侧边一张薄纱悠悠飘落,榻间风月算也遮蔽住了,他展臂将外衫拢得个大概,才步到门边。
一开门,梁术脑袋快低到膝盖窝了,手里捏着两册书卷,脖颈子全然红得透彻。
想来是等了有一会儿,萧应问嗤笑一声,伸手接了,随口吩咐了句,“就在外边候着罢。”
不犹豫合了门,一回首,李辞盈两手紧紧捏住纱帐两侧,露个脑袋出来在望他。
杏眸几分春波剪水,那女郎三千青丝似绸缎披散肩背,薄纱之后朦胧一片玉肌凝雪腻,此刻李辞盈不过素面姿容,却羞杀芙蓉色。
萧应问顿了一会才收回目光,捻捻发痒的指,声线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