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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能手牵手蹦蹦跳跳。“小心!”鹿长鸣大喊。
地上的汤博望竟然还有还手的余力,趁阿夜不备,反手挣脱。
阿夜好不容易终于找到姜菡萏,正是高兴时候,偏偏有人扫兴,面色一寒,扯住汤博望不放。
汤博望用力一挣,竟然再度挣脱。
阿夜终于发现这个公人和别的公人不一样,力气特别大。
只有姜菡萏知道,汤博望力能扛鼎,上一世成为叛军之首,一半靠家财万贯,一半就是靠他自己的本事。他文武双修,曾经上京应考,落榜之后愤愤不平,天下大乱之后开始招兵买马,一路北上,势如破竹,大央将领,无一人能抵挡。
此时和阿夜战在一处,汤博望的招术和技巧明显更胜一筹,只是阿夜天生神力,身法又极为灵巧,汤博望一时被缠着脱不得身。
京兆府都尉赶来帮忙,但这两人动作太快,武艺太高,无论是都尉还是府兵,远无法射箭,近无法助攻,只能走包围路线,准备堵上小巷。
汤博望眼看出路要被截断,嘶声向姜菡萏怒道:“你是谁家姑娘?为何要这样害我?!”
“嗷呜!”
阿夜大怒,不许骂菡萏。
他的力量爆发,抓住汤博望,一口咬中汤博望的咽喉。
都尉当中,有一文官随行,看见血沿着阿夜嘴角流下,大惊:“拿下!此人就是猛兽吸血案的嫌犯!”
姜菡萏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今天宫中有贵人出宫,大相国寺就有羽林卫,随时都可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去,立刻下令:“带阿夜走。”
在京城很少有人敢挡姜家府兵的路,但那名文官却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挺身而出:“京兆府户曹参军李思政在此,事涉命案,任何人不得擅离!”
姜菡萏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仔细一想,就是官凭名单上的两人之一。
胆识还真是不小,只可惜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姜菡萏低声道:“李大人前几天是不是收到了一份不记名官凭?”
李思政神色一震,但转即道:“下官可以不要官凭,但嫌犯不得离开。”
书读多了难道都这般死脑筋?大相国寺的侧门后头已经传来铠甲的摩擦声,这么大动静只有羽林卫的明光铠发得出。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姜菡萏一挥袖,粉末如雾,罩向李思政。
府兵们的迷药好使,她放了一包在身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李思政想掩住口鼻,但已经晚了,很快两眼一闭,倒了下去。
“阿夜,快跟我走!”
阿夜听到这句话,十分高兴。
他松开汤博望,用人家衣袖擦擦嘴,快乐地跟上。
*
“菡萏,马车,手镯,换,回,好!”
阿夜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小小的马车局限不住他的快乐,他很想抱抱姜菡萏,也很想摸摸姜菡萏,很
想像以前对待同伴那样蹭蹭姜菡萏。
可是他忍住了,菡萏小小的,穿着厚重的衣裳,看着更小了,像个雪人,他怕他一蹭,就把她蹭化了。
姜菡萏发现自己竟然听懂了。
“阿夜好聪明!”
阿夜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正好这时候车帘被掀开,郭俊送了一套铠甲进来,郭俊旁边的鹿长鸣一眼就看到阿夜脸上的笑容——哟,刚才是谁在姜家大门口笑得跟鬼似的?这不是挺能笑的吗?
姜菡萏也看到了鹿